伏爾泰在讽刺小说《老实人》的结尾处,给读者一个耐人寻味的忠告:我们应该好好打理自己的园子。在目睹人间诸种恶行,历经千难万险之后,老实人为什么要道出这样一个“平常”的说法? 近日,我偶然看了一部纪录片《最大的小小农场》,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理解。这部纪录片讲
每天晚上,我都要去一趟县城郊外的苹果林,采回一大束苹果花,再将它们献给剧组里扮演女主角的演员——几天前,这名演员在这片苹果林里拍夜戏,突然就喜欢上了苹果花,便要求剧组每晚都给她送上一束。新晋的一线明星发了话,剧组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找到苹果林的主人,花了高价,每
文人圈子,有個人既在圈内又在圈外,这个人叫汪无奇。他人长得周正,不流俗,平时喜欢穿一件天青色的长衫,净袜皂鞋,带点儿文人气,却不是文人。 说他在文人圈内,只是说文人们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造笔的人,造的笔讲究好使,写字画画居然都挺好。说他在文人圈外,是很少有文人
在这个春天,我按要求尽量少出门,买不了馒头,就只能烙饼。开始我不得窍门,烙的是死面饼,后来竟然无师自通地烙出了金黄色的发面饼。这一定是缘于姥姥的熏陶。 10岁那年的暑假,我在姥姥家,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开饭。那段时间,姥姥天天换着花样烙饼——烫面饼、发面饼、油
如果你喜欢看电影,可能会发现一个现象:古典音乐经常被和恶魔一样的人联系起来。比如《发条橙》里面那个总有暴力行为的小青年,就是伴着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干坏事的;《现代启示录》里美国军队轰炸越南村庄时,配乐是瓦格纳的《飞翔的女武神》。在《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那个
大宋的雪落在大宋的版图上。落在汴河的桥上,落在冻滞的酒幌上,落在东京鳞次栉比的瓦片上,落在宫殿的飞檐上。那匹驮着麦子走过熙熙攘攘长街的骡子,也驮着一身白雪和一团移动的热气。街角卖烧饼的大伞旁,一对久违的老友已经聊了很久的家常,雪落满了他们的双肩。 又是好大的
小时候长辈命我临帖,我也曾敷衍过一阵子,既是敷衍,当然尝不到什么乐趣,也就没有什么长进。长辈见我不堪造就,便放松了督责,我索性不再临习了。现在想来颇有点后悔。 然而,毕竟算是摸过帖的人,临不好,读还是乐意读的,这读帖的乐趣一直持续到现在。每逢空闲或虽忙而欲“
过段时间巴黎就“解封”了,法国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所有人都在想象“解封”后的新生活,我却感到一种更深的孤独,或者说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孤立感。世界正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每次走到奥斯曼大街,我都会在102号门口的长椅上坐一坐。这里曾是普鲁斯特的寓所。 巴黎的
海边的椰树下,一位长者脚趿拖鞋,下身穿着花纹短裤,倚靠在一堆竹简上。他眉头轻皱,手捋长须,正若有所思地远眺。另一个长者是一位束着长发,站在演讲台前传道解惑的讲师。前者是美国人李渡眼中的“存在大师”——道家学派的宗师老子,后者则是“正直大师”——儒家的圣人孔子。
语无烟火始成家罗振宇 最近,我偶然读到明末清初理学家孙奇逢的诗:“学有源泉方入妙,语无烟火始成家。”这两句诗强调的是,做学问、表达意见时要有约束。这里的“约束”,指做学问要有源泉。 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一个人在做学问时,必须知道这个问题前人是怎么说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