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事情荒诞得超出人的想象。比如,站在马丁·路德·金的故居里,我们4个刚从中国来的学生凑在一块儿,讨论的内容实际得吓人:马丁·路德·金从小就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这是一栋1895年建造的木屋,光“厅”就分客厅、餐厅、游戏室等。1929年,马丁·路德·金在这栋
我百米冲刺般来到舱门,门已关上,飞机已缓缓驶离。 这虽然是三十年前的事,却似数秒前刚刚经历,那种失之交臂的痛楚与恐慌,实在难以忘怀。 “最后期限”虽然错过,也并非成为人生之“最后”,不过我们更倾向于告訴自己已经够糟,结果常是:生意伙伴因此失望,砰的一声关上
我在四川時见到一个人,他一边拜文昌帝君一边叹气:“不知道拜对了没有。”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对方说:“我孩子考大学。” “对,文昌帝君就管高考。”我告诉他。 “唉,你不晓得,我的娃儿考的是斯坦福大学,文昌帝君懂英语不?”那位四川家长说。 我说:
在石器时代,狩猎者和采集者并不会在洞穴入口处种草。参观雅典卫城、耶路撒冷圣殿,或是北京紫禁城,也都没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欢迎着访客。这种在私人住宅和公共建筑前面设一片草坪的想法,诞生于中世纪晚期英法两国贵族的城堡。到了现代早期,这个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成了贵族的标
傍晚,雷声隐隐不断,是我今年第一次听到的春雷,温和如在试探。 这声春雷来得太晚了吧,我几乎把它忘记了,按照农历的节气,通常“驚蛰闻雷”,现在惊蛰过去已一个多月,连“谷雨”也被抛在后面了。 听到雷声,老伴流下眼泪。为什么?她说她记得此生第一次听见雷声是在贵州
40多年前的关中农村,过年才有机会穿新衣服,母亲却跟我们过不去。 去姨婆家、老姑婆家拜年,她自己换上洗干净的旧衣服不说,还让我们也换上旧衣服。我想不明白,有抵触情绪,可胳膊扭不过大腿,就噘着嘴巴依了她。12岁那年,在我因为爱美而坚决抗议时,母亲才给我解释:“
皮耶托和路易奇是一对兄弟,哥哥八十多岁,弟弟也将近八十岁。 莱颇里两排房子的尽头还有一排横着的房子,我就住在左边的一层。两排房子之间是一个小广场,有树,还有一个斜坡通到小河边。每天下午三点左右,老太太和老头子各搬一把椅子聚集在树荫下,交换着当天的新鲜事儿。
最近新收了几个学生,都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他们的症状很相似:刷了两年题,越到最后分数越不涨,甚至偶尔还有回落。他们虽然最终也被美国大学录取了,但内心充满恐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阅读。到我这里一字一句地训练两个月后,才豁然开朗:原来英语可以这样慢慢学会的!
且不提国外的读者,即使在美国人的印象里,梭罗也只是一个抽象符号,其生平鲜为人知。 梭罗离开瓦尔登湖的直接原因是:爱默生要去欧洲做巡回演讲,家里缺少一个主心骨,便请梭罗来当管家。与大多数伟人之间的友谊一样,这对师徒兼朋友的关系也是磕磕碰碰、起起落落。好在两人是
喚醒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