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婚的牧师要照例问新郎:“你愿意娶她做你的妻子吗?”还要问新娘:“你接受他做你的丈夫吗?”答案自然都是“愿意”。有人认为这样的问答实在多余,因为答案可想而知,凡是答案可想而知的问题都不必问。 答案可想而知往往就省略了一问一答,双方心照不宣,凭共同的默契办事,
有一天我在拉萨一家旅社的房间里休息,一个陌生人推门而入:“我来看陈坤。”我的助手拦住他:“对不起,这是私人房间,你不能随便进。”“有什么不能进的?陈坤不是明星吗?明星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的助手有点着急:“你怎么能乱闯呢?”我在一旁自嘲地说:“进吧进吧,没事
亨利·夏尔的家在巴黎,却在少年时被送去鲁昂上学,其中自有原因。14岁那年,他被迫退学,因为他的父亲到学校来看他,却被另一个学生家长认了出来。据说那个学生家长面色骤变,声称如果亨利·夏尔继续待在这所学校,他的孩子就必须走。 “他的爸爸是刽子手!” 实际上,不
来到巴黎,主人精心准备了一餐午饭。中国人的理念是吃什么最重要,而法国人的理念是在哪儿吃最重要。主人告诉我说:“这家餐厅历史悠久,有100多年了,许多人来巴黎都会到这里吃顿饭以留作纪念。” 我们中午12点30分准时推开了餐厅的门,人还不是特别多,大部分桌子还是
一场雨降下来,天气一下子就冷了。屋子里布满灯光,换上棉绒睡衣,质地温软如同这满屋灯光的热度。在持续不停、仿佛无尽头的冷雨之中,灯光像绿洲一样使赶路的人能停顿片刻,朴素的暖意,使孤独的路途似也有了依靠。 天亮了,天又黑,雨过天晴,抑或等来风雪交加。无论如何,总
一 日本北海道有个登别市,登别有家小咖啡馆,咖啡馆里有个老妇人。 老妇人六七十岁了,看起来还很精神,而且妆容精致,衣着也比较华贵。有客人进门,她会热情地招呼,递菜单、倒水、烹调食物、上菜、收银、收拾桌子,也都是她一人亲力亲为。香港旅游作家梁迪伦开始以为她是
换一种装束,判若两种人生。这场“变形记”,颠覆了我们对社会标签定义下的人生形象的固化认知。不是人靠衣装,而是人内心的力量,让他们成功地驾驭了新的“身份”。
安托万·莱里斯被人们称为“反恐英雄”,但到现在他也说不准自己是否赢了这场战役。 在2015年巴黎那个响彻枪声的周五晚上,安托万·莱里斯第一次和恐怖分子相遇,并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该对那些用突击步枪杀死妻子的人说些什么呢?静默了三天后,他拨开眼前晃晃悠悠的午
人活到一定岁数,就不敢轻易臧否他人了。不敢,不是要四平八稳地做老好人,也不是想世故成一只老妖精。只是因为活到最后明白了,轻易说人好坏,于人于己,都显得那么轻率。 资历越深,不是资格越老,而是资格越少。因为曾经笑话过他人的,在自己身上业已发生;曾经责难过别人的
枝叶枯败时你正巧经过,断壁残垣处你刚好路过……没有在最美的时间里相遇,并不意味着美不曾存在。就像在谷物拔节、抽穗、扬花、结实、败落时路过一样,你只是恰好经过了某个阶段而已。 当你遇见枯萎时,想象一下与你失之交臂的繁华吧。 物如此,人亦然。 (伯仲摘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