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方块字爱恨交加。偏偏我写得最称心的是诗,外国人无法懂。诗,无法翻译。外国人学中文,学得再好,只够读小说、散文,对诗是绝望的。 中国字,只能生在中国,死在中国。再想想,能和屈原、陶渊明同存亡,够可以了,气也就平了,乖乖把世界文学史拉扯着讲完。 现代艺术,
1 45岁以前,肿瘤科大夫秦苑的生活里填满了各种恶性肿瘤病历。她闷着头救,大多数时候却跑不过死神。最终,病历又变成一张又一张死亡通知单。 “住进你们科的病人,钱花完了,罪遭够了,人就走了。”一位多发性骨髓瘤患者的家属曾这样抱怨。 这让秦苑越来越焦虑,觉得
看《老残游记》,会觉得其作者刘鹗可谓是清末的反腐英雄。可正是这个刘鹗,一面写书讽刺晚清官场的种种丑态,一面却到处跑官、跑项目。 翁同龢的日记记载:“刘鹗者,镇江同乡,屡次在督办处递说帖,携银五万,至京打点,营干办铁路。昨竟敢托人以字画数十件餂(注:诱取之意)
金庸的书好看,我是知道的。 我的书有人爱看,我是知道的。 我的读者没有金庸的读者多,我也是知道的。 金庸是个天才。 大约在2005年,香港、深圳和南阳三地联合拍摄了我和金庸先生的对话。 那次论坛选址在深圳,是有原因的。南阳离沿海城市较远,对话的社会效
1 许多年前,在感情上吃了苦头的我,跑到深圳来避难。下飞机,出机场,拖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来到330路机场大巴跟前。看看那锃亮、高大的330路大巴,我顷刻间觉得自己更加渺小了。我的大箱子倒是坚挺硬朗、傻不愣登地支棱着,蓬头垢面、满脸愁容的我,望着它进行了绝望
一百多年前,最早决定定居此处的那些农人,一定是再无路可走了。他们一路向北,在茫茫沙漠中没日没夜地跋涉。走到高处,突然看到前方深嵌于大地的绿色河谷,顿时倒下,抚地大哭。 他们随身带着种子,那是漫长的流浪中唯一不曾放弃的事物。他们以羊肠灌水,制成简陋的水平仪勘测
周日早上,在微信里看到老翻译家傅惟慈先生仙逝的消息,我握着手机愣了很久。 悲伤无以言表,但第一波悲伤的潮水过后,我又被后悔折腾得坐立不安。回想今年一月去北京图书订货会,照例顺道走访翻译界的老友新朋,于公于私,我和几个同事都把傅先生排在名单的第一位。 那天,
【编者按】诗,可诵可唱可读,抄诗也是许多人的爱好。从2017年第1期开始,我们推出这档新设的栏目“诗帖”,每期精选一至二首佳作由作家、文化名人、读者或编者手抄刊载,这栏目不是书法展览,但字须能看得过去。你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参与和互动。如果你有兴趣并乐意参与,我
古人吃东西有一定的法则:有啥吃啥,吃啥是啥。 “有啥吃啥”不难理解,四时运作,食物也因万物生长的规律而时序不同。春天百草萌发,夏天果繁蔬茂,秋天新谷登场,冬天不免吃些积粮,均有定时。家有余粮,想吃点好东西,就利用“岁时伏腊”。许多地方有“贴秋膘”“吃伏羊”的
“女士在穿衣服上花的时间,”弗吉尼亚·伍尔芙说,“足够她们学会希腊语了。”但说出这话的伍尔芙,也挺喜欢打扮的。穿着打扮不仅在女性的个性身份标识中起著作用,也是女性自我认知道路上的重要工具。伍尔芙:“女作家式”的打扮 随意的挽发,印花内搭配上素色外套,或者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