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惑,她爱的是我的钱,还是我的人?” 真是一个令人羡慕而又让人觉得愚蠢的问题。 但仔细想想,生活中确实有不少爱情都毁于这个疑问。 这个情感罗生门的问题,让我想起了法国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一个曾经把初恋献给金钱的女作家,一个为书写爱情而生的备受否则,她不会在50多年后创作《情人》。 那么,杜拉斯爱李云泰吗?很多人会问。 她说:“我爱这个男人给我的爱。” 这是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或许,杜拉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如果没有偏见和金钱的因素,这段爱情会不会
如果细心观察,我们很容易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几乎每个理发店门前都竖着一个旋转灯柱。好奇的我上周末剪头发时就顺口问了一下店长,店长任性地回答:“别人家有,我家也不能少啊!” 不应该啊!秉承着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事物原理的追问精神,我回到家就查了资料,结果让人
在Tango的創作里,你会看到生活其实有无数种可能,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欢乐和惊喜。而活着,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好玩的事情。
中国古代的爱情故事中,很有些匪夷所思的情节,而居然能传诵久远。看来,除了说明中国人在传统生活中根本不懂得男女爱情,还说明我们有时蠢笨得可以。 男女同窗共室三年,只因女的扮了男装,所以不知其是女子。这故事并不是妙在三年之久不知同窗是异性,而是妙在一知是異性,就
小说究竟能做什么?恐怕不是我所理解的在社会生活里小说的作用,而是小说本身还能有怎么样的作为,或者说还有什么样的能量。我来讲两个故事,我试图用这两个故事来说明我对小说能力的矛盾态度。 第一个故事是,今年3月份去巴黎,我上了飞机,舱门关了,可是飞机迟迟不起飞。它
督学去学校检查,发现每个班级的老师都表现优秀,但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位班主任。因为在他的课堂上,孩子们都踊跃举手回答问题,不管老师提问哪位学生,孩子们总是回答得非常正确。 一起陪伴检查的校长向督學保证,孩子们不可能提前知道答案。其实校长自己也非常困惑,为什么一
这是一个沙盒类的电子游戏,中文译名为“我的世界”。正如名字一样,这个游戏没有什么特定的任务要求,唯一的功能就是玩家自己来建立一个世界。 没有精美的画面,没有跌宕起伏的剧情,游戏一开始只有一个名为“史蒂夫”的马赛克小人,在他面前同样是马赛克的世界。第一眼看到這
央视前主持人阿忆讲过一件事。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北京也有震感,很多人都从家里搬出来,在大街上搭起了帐篷。阿忆当时12岁,天天在帐篷间钻来钻去,跟一帮孩子疯玩。阿忆长大之后才知道,那一场地震造成24万人死亡。他开始对小时候的狂欢感到愧疚,他认为,小孩子都是活在自己
这两天微信朋友圈被清华毕业生因无力买学区房而离开北京的文章刷屏了。起初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牢骚帖,任何一个时代都有读书人尤其是年轻的读书人因无力把握命运而无奈感叹。没想到这个话题竟引起了一波全民性的焦虑和恐慌,一夜之间我们都变成了西西弗斯,耗尽一生都是荒谬徒劳。 我是听着这首歌长大的,“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转眼恢复高考四十年了,生长在一个笃信知识的家庭,我很幸运地接受了良好的高等教育,却在自己的青年时期遭遇了知识不再是能够支撑你奋力前行的力量的年代。 记得刚买房时,贷款
雨: “什么是傍晚?” 晴日: “夜晚居室的门。” 晴日: “什么是影子?” 雨: “身体的另一个身体。” 晴日: “什么是泥土?” 雨: “万物共同的居所。” 晴日: “什么是水?” 雨: “植物童年的床。” 晴日: “什么